青梅也跟夏微微一样烦那母女,再来就是觉得大家若有什么值得说一说的,她抱着干草过来时就该有人喊她了,哪里需要她过去问,那时可有不少人转头看她。 既看到她也没人喊,那肯定不是什么大事,她何必过去听气恼。 解开捆绑着的干草,青梅兀自搓起草绳来,待搓出一段,她掐着绳头问向夏微微。 “草绳这么粗细可行?” 扬眸看了一眼,夏微微不置可否“先这么搓些,回头要是不合适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