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相信青木,而是这一刻的他们不想相信。 目光移动,阿冬看向夏微微:“你就不想多做点薄荷油?” “想啊。”夏微微送他个我能不想的眼神。 天天玩泥巴弄水吹干风,脸跟手粗糙得都能打磨玻璃了,她不止想做醒脑油,还想做皲裂膏。 不多点油不行,不多点薄荷叶也不行。 只是,不管什么,她想的都是自己,不是别人。 “阿冬阿叔,明显,你对温崖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