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!” 薛朗翻出云南白药来,用棉棒沾了开始涂,正涂着,脚步声传来,门被推开,一身衣甲未卸的平阳公主闯进来—— 薛朗正衣裳大敞的涂药呢!下意识的一拉衣裳,遮住裸露的胸口,结果用力过猛,不小心按到伤处,那滋味儿,真是无比酸爽! “见过……” 反应过来后,正要忍着疼起身行礼。平阳公主已上前一步,止住他:“不用多礼,伤势如何?” 刘医令连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