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朗点点头,拱手道:“多谢柳女官,或许来日会有后悔,也或许不会有,但是,今日如果不能离开,我只怕会更难受。我也不过是两权相害取其轻罢了。” 语气说得平常,内容却让柳女官再不忍苛责,长叹一声:“何苦呢?” 薛朗苦笑点头:“对啊,何苦呢!所以,我该走了!” 柳女官又是一叹,转而问道:“奴找苏医令打听过,幼阳得的是心血耗损之症,此病症正需要少思少虑。去长安也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