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塌了矿井,谢君豪心中悬着的大石头虽然总算是落了下来。但想到梁飞的才能竟然不能为自己所用,他的心头还是不禁涌上一丝可惜之意。 “谢先生,请不必为这种人可惜。梁飞桀骜不驯,是个不甘久居人下的人,就算我们现在把他收伏了,以后他也会叛变的。” 似是看透了谢君豪的心思,海石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说道。 “哎,也许你说得很对。梁飞,他绝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人。” 谢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