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不禁露出一副愧疚之色,她甚至都低头不敢去看梁飞,只是以一种低似蚊子哼的声音应了一声。 “梦依,你爸爸现在的情况好些了吗?” 梁飞向肖梦依露出了恬静地笑意,淡淡地问道。 虽然说现在距离自己替肖父治疗只有短短的两天时间,但梁飞却是算得很准,在鹅血与守宫酒的双重疗效之下,肖父的身体就算没有立即见效,最起码也能喝进一些流食,不需要用那些营养液来维持生命了。 事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