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赫然已经清楚地明白,那个苟延残喘的缅匪头目,不是已经死了,就已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。 要不然,以缅匪的残忍,现有人站到自己面前,不可能还会忍住不开枪。 6通惊奇不已,而在此时更令他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是:对面虽然没有传来枪声,但自己的那个手下,却仿佛似个木头人般,已然傻傻地站在那里,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 “什么情况,到底生了什么事?他死了没有?”一见这种情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