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飞微闭双眼,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,不知为何,只要自己不再去想有关地下室的事情,头就立刻不疼了,真是太奇怪了。 “爸,你说什么?全部烧死了,全部?”易平平的嘴巴张得飞大,差不多能吞下整个拳头,她满脸的不可思议,虽然梁飞听不到电稿里的声音,但他完全能感觉到,一定是出了件大事,不然易平平不会如此大的动作。 一分钟后,易平平挂断了电话,她来到梁飞面前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不想让梁飞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