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没有什么荒谬的,我之前在山里和师傅学过的,这些不是什么难事,你学的是医没错,不过呢,你和我的学习方法不同,所以治病时的法子也不会不同,这没有什么可惊讶的?” 梁飞继续解释着。 说真的,他此时细细想来。 方才自已在为小彩鸟治病时,是有些过份的暴露自已的身份。 早知道这样,梁飞就应该留一手,不应该把小彩鸟医治的那么好,现在好了,小彩鸟的病康复了,牛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