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飞拍打了几下马瑞轩后,他口中还是一直念念有词,看上去更像是喝多了酒。 梁飞忙问带他来的几位小弟。 “他这是怎么了?喝了多少酒?” “飞哥,他一滴酒也不喝,我们见到他时,他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,起初我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,可是后来,他一直疯言疯语,像是傻了一样,我们这也是没有法子了,这才把他送来的。” “是呀飞哥,他一直念着卓一的名字,话说,这小姑娘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