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,只要我一下笔笔就如铸铅一般难以挪动。 图案画的断断续续,如蚯蚓般扭曲,面对这种惨状,我也只能不断尝试,一张又一张符纸绘画失败,就在我快要放弃时。 突然我手中发散出一缕肉眼可见清气,环绕于笔尖之中。 原本沉重的笔,现在如羽毛一般轻盈,但是越画的脑子越感到眩晕,身子感到沉重。 我越发感到不对劲,于是窥视体内发现透明球体的金色液体,正在急剧减少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