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白的穴位刺了过去。 曹文白只感觉脑袋一阵眩晕,“你...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 “没什么,只是想问一下,弗朗茨·约瑟夫·海顿作为交响音乐教父,他的年龄整整大了你三百多岁,你有多大的欣赏能力来欣赏这种音乐?”其实当音乐响起的时候,叶晨就觉得这种音乐不可能是曹文白所欣赏的。 听到叶晨的话,曹文白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,但是他还是硬挺着说到:”为什么我就不能听这种音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