扈仪仗队也都惊了惊,小忠子一跺脚,连忙小跑着追了去。 他的脚步再快,也快不过云迟。 云迟抱着花颜,冒着雨,几乎是一阵风一般,便刮进了凤凰东苑。 进了屋,云迟抖了抖身上的水,放下了花颜。 花颜一直没回过神来,脚沾地,心神才醒了醒,看向云迟,只见这短短功夫,他本来连足履都不沾一点儿水渍的人,此时已经浑身湿透,头上脸上都是水。而半丝水渍未沾的那个人变成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