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,看起来还要阴郁几分。 他连忙见礼,小心试探地问,“太子表兄,你喊我何事儿?” 云迟隔着桌案瞅着他,一时没说话。 梅舒毓心里没底,暗暗想着他是否对花颜又查出了什么,如今这是要对他算账了。愈发地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实在是受不住他的雷霆之势,不知道今日他咬牙挺着,可能挨得过。 云迟盯着梅舒毓看了片刻,对他说,“你与花颜,在梅府时,才是初见吧?什么时候交情十分深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