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知道我出事儿,定然会亲自来。” 夏缘掏出帕子,帮花颜擦了擦额头的汗,问,“还疼的厉害吗?” 花颜其实疼的很厉害,浑身每一处都疼的很,疼痛似透进了骨头里,撕裂的疼,但是不想让夏缘心疼难受,便摇头,“不那么疼了。” 夏缘撤掉了靠枕,轻轻将她放在床上,问,“是继续睡,还是说一会儿话?” 花颜疼的睡不着,说,“说一会儿话吧!外面情形如何了?” 夏缘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