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妁之言,名正言顺,有什么可羞臊的?” 夏缘无语地瞪着花灼,伸手轻捶他,将脸埋在他心口,“我才没你脸皮厚,也没她脸皮厚……” 她话没说完,花灼的吻已落下,封住了她后面的话。 夏缘抗争了一下,奈何她在花灼的手里从来就反抗不过,哪怕气恼极了小猫爪子伸出去挠他的时候,也挠的他不疼不痒,她心怦怦跳地只能任他抱在怀里吻,气喘的空隙小声说,“这里……白天……你……” 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