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两口以后,才状似不经意的问,“徒弟不考虑,那媳妇呢?你总该找一个吧。” 石达湘手一抖,茶水洒出来一些。 “我知道你还记挂着你的亡妻,可逝者已逝,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。” 石达湘端着茶盏的手收紧,脸上浮现痛苦,好半晌后,才缓缓道,“是我害了她。” “你若是这样想的话,恐怕你这一辈子都放不下,你这又是何苦呢,人总要向前看。” 石达湘摇头,“我忘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