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澈躬身,依旧是刚才的口吻,“臣想见了靖安伯再走。” 这是赤裸裸的要挟,皇上压下去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,“风澈,你什么意思?” 风澈仿佛没听出皇上话中的怒火,不慌不忙的回答,“臣虽然是为了太子的苦求,但终归受益的是靖安伯,臣想当面把这个恩情讨回来。” 这话说的丝毫没有错处,皇上满腔的怒火被压在胸口中,发不出来,憋得脸色铁青。 御书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