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官家依然经常宣召菊安,他们或舞文弄墨,或浅酌低唱,又或只是并肩坐于檐下,静静看花开花谢,并不说话,安恬地听时光随风声悄然滑过。她总是设法让自己与他的相处尽可能地延长,然而他严守自己原则,一俟黄昏即命人送她归去,从不让她留宿。 这样的日子相较她遇见他之前的生涯已经足够美好,但她仍患得患失,隐隐觉得不安。于她而言,他是自己十五年晦暗生活后获得的第一束光亮,她且惊且喜地沐浴在他温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