噹噹 更夫的敲锣声从窗外传来。 张荣方躺在床上,仰头望着灰白蚊帐顶端,一时间怎么也睡不着。 刚才他一股脑将所有的事都和师兄说了。 除开没提自己的消息来源外,能说的能提醒的,都说了。 可 师兄的反应很奇怪。 而且,晚上临到回清和观时,应该一起回去的观主李衡一副心不安定的样子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 ‘从之前打听的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