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灰溜溜地离开,胡青鱼低声跟我说:“你以后都不用担心了。钱委员来找你麻烦,是跟那几个大佬对着干,这次回去,她就要挨收拾了。” 我向他道了谢,又看了安九黎一眼,低声说:“谢谢你愿意替我顶罪,但以后不要再这么鲁莽了。” 安九黎哼了一声,说:“谁替你顶罪了?我是实话实说。” 我无言以对,真是个傲娇的年轻人。 说起来,他年纪比我还大好几岁,却像个孩子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