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动声色地喝完了杯中的酒,上官允抬起头来,与我四目相对,道:“这是在举行人祭。” 我拿起筷子,慢慢地夹着菜,上官允道:“他们如果用外国人做人祭,死多少人都与我无关,但他们不该把主意打在了我的头上。” 他的眼中露出一丝杀意,整个水榭之中的空气都仿佛一下子冷了下来。 “正好,你和撒旦教有仇。”他看向我,“几个月前,撒旦教教宗的儿子偷偷潜入华夏,想要对你下手,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