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着那金轮,紧紧地握住了东岳的手。 东岳咬紧牙关,再次朝他迎了上去。 但那金轮实在是厉害,二人交战,将整个山头都炸平了,形势已经逆转,现在变成了从极押着东岳打,东岳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。 我心痛得眼泪直流。 这时,和凝提着夸父的头,缓缓地走了过来,我立刻拉住他的胳膊,说:“和凝,你快去帮帮他……” “我帮不了他。”和凝摇头,“你知道那金轮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