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俯下身,狠狠的咬着她的肩头,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,却也不松口。 唐衍对靳沫的恨就如同开了阀门,越发的增长。 当初在唐家受尽了凌辱和欺负,还没来得及舔舐伤口,就被靳沫撒上了一把盐,说他只是唐家的一条狗。 可笑的是,所有人都这么认为,可他只恨靳沫。 肩膀的疼痛让靳沫浑身战栗,脑子混沌,周围的一切也变得模糊不清。 她想到了那些曾经,在靳家的别墅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