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心口一阵火热,只身走到阳台,推开窗户,从桌上拿起一根烟,侧过头点燃,那微弱的火光让他的轮廓清晰了两秒,然后骤然消散。 外面刮起了一阵风,靳沫裹紧了睡袍,鼻尖吹过来一阵烟雾,呛得她捂上了鼻子。 两人像是街角的陌生人,相隔着不远的距离,但却一句话都不说,让靳沫觉得胃里的东西哽住了,有一种消化不良的感觉。 靳沫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,坐在那里发呆,不知道该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