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现的吻痕,即使已经被丝巾盖住了,但还是露入了池燃的眼里。 他一整晚都在失眠,一直在做训练,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忘记靳沫。 靳沫推开包房的门,打断了池燃的沉思。 她一进门的时候,就觉得气氛有些奇怪,那个白珍看自己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恶意。 “池燃,我同事找我有点事,我就先走了,不打扰你们约会了。”靳沫不好意思的笑笑,作势准备离开。 “那我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