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都是套路啊!”靳沫伸手捏住了唐衍的耳朵,狠狠的拧了一下。 唐衍疼痛的闷哼了一声,轻笑着说:“别拧了,我错了还不成吗?” 在靳沫的印象中,唐衍很少认错的,让人感觉有些错愕,而且他还一副委屈的样子,这种感觉十分的新奇。 靳沫松开放在耳朵上的手,转而去捧着他的脸颊,看着他深邃的双眼,一种久别重逢的兴奋感从心底里冒出来。 “你实话告诉我,为了让我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