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快要趴架的木栅栏,隔壁的那家此时房门大锁,不过院子里面并没有蒿草,人应该是出去了。 敲了半天铁皮门,屋里也没走出来一个人,那女人的哭声依旧不停,我和蒋头儿就走到房门前准备直接进去。 刚一拽开门,就有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我忍不住的捂了一下嘴,却在不经意间看到我们面前门厅的地上染着一滩鲜红的血迹,那血迹的旁边还放着一把沾血的菜刀! 零星的血点子延伸到了里屋,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