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帮科尔森补好膜之后,墨菲斯托就立刻回到了他在洛杉矶刚开的酒吧里面,和被他晾了许久的绝色尤物们(这个字画重点)胡天胡地了一番,其间还解锁和自创了很多高难度成就。 一夜七次郎一郎一小时,墨菲斯托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,随便披着一件紫色丝绸的睡袍,光着脚从卧室走到了吧台前面,点起了一根烟,然后又随手拿过来一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。 “嗯…我觉得是时候招个酒保过来了。”喝了一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