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疑，陈凡声音越来越小，这是觉得不太好意思的表现。

毕竟在陈凡心里，一直对分狱几乎只乌云子一个人看管，他除了偶尔有空进分狱下外，分狱中犯人的事情，基本都是靠乌云子一个人在做。

虽然他为了补偿，给了乌云子不少好东西、功德值，但不管怎样，对方替他看管分狱都是事实，这些忙，他铭记于心，永远都不会忘。

巨灵神因为他后边声音越来越小，没有听清楚了，不经扭头看了他眼，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