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你们笑什么!”那姑娘气道。 “不笑,不笑。”落落说着,手从嘴上放下,保持微笑端坐。只有火球最没出息,强自忍笑,弄得浑身颤抖,桌子都快被他掀翻了。 看到顾飞完全没有露出嘲笑的神色,那姑娘对这个始作甬者的最后一点埋怨终于也化为乌有了,朝顾飞道:“我叫六月的雨,你呢?” “千里一醉。”顾飞说。 “你呢?”六月的雨又望向火球,同一张桌上坐呢,多少还是得过问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