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踩,轮胎冒着烟儿,车子蹿了出去,留下司机在后面吆喝着‘打人啦,抢车啦。’ “你打他干嘛?”吴中元回头张望,那司机正拿出手机在拨打电话,不消说,肯定是在报警。 王欣然握着方向盘,左打右回,接连超车,“我不该打他,我应该跟他讲道理,再让总部把我的身份证件传过来给他看,最好再让当地公安机关开具个征调证明。” 吴中元自然知道王欣然在噎他,却没有吭声儿反驳,因为王欣然的作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