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父亲,和夏依依说话时完全不一样的口气。 “哼,怎么回事?我说过,你不仁别怪我不义!”夏耀华的声音仍旧带着怒气。 “我怎么不仁?”夏小汐有些不解,还记得她痛经的那两天,好像夏耀华打了一个电话,说了同样的话。 “让自己的亲生父亲给自己下跪,这样的事情,你都做得出来,我和依依有什么做不出来的?!” 夏小汐不解,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 “你在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