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很悲哀,但这就是现实!” 余柏树默默无言,又沉默了好长时间,忽然抬头道:“他既然这么多钱,难道还在乎我们话剧演出这点钱?你跟他挺熟悉的,你看看能不能把授权费降低一下?咱们这是国家话剧院,他的作品能在国家话剧院里演出,那是对他作品的认可!这个荣誉可不是一般话剧院能给的。” 他看向白伟阁,“老白啊,咱们团里的状况你是知道的。这几年,一直都不景气,要不是有国家养着,咱们的剧团估计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