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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也没有想到郭大路会如此的不顾后果的提问，谁的面子都不给，当场搞得人没法下台，狼狈不堪。

“这郭大路太不像话了！”

罗玉明走出会场后，好长时间才把情绪平息了下来：“有什么事情不能私下说？嗯？非得当着那么多媒体记者放肆！”

他说到这了，看向身边的秘书侯悦：“他刚才在会场说的数据到底是不是真的？”

侯悦闪烁其词道：“那个……或许是真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