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了怕磕着,轻了怕抓不牢,他看不出顾瓷的情绪,顾瓷的情绪,总是藏得很深,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内敛。 燕窝还很滚烫,顾瓷放到柜子边等凉一些,顾瓷打趣地问,“你受伤,都是黎江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你?” “我……从未这么重伤过。”陆知渊眉目带着一点笑,或许是黎江的一席话给他带来的影响,他看起来慵懒些,垂落的头发,遮到了眉目,“这是第一次!” 他拉过顾瓷的手,放在掌心里,顾瓷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