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瓷又听到了一些古怪的钟声,除了佛香,就是钟声,秦晚说,“我们应该离一座寺庙不远。” 窗户一点光都没有,地牢的阴暗又潮湿,顾瓷摸着墙壁的水渍,微微蹙眉,季珹昏迷后一直不见清醒,躺在顾瓷的大腿上,秦晚围着地牢转了一圈,外面荷枪实弹的特工不知何故,已撤离了,秦晚敲了敲窗户,“有人吗?我们需要药品。” 外面无人应答,容黎有些发烧,喝了一瓶水,顾瓷把自己藏起来的消炎药给他吞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