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热又狭窄的帐篷里,季珹被蒋君临按在简易床上疯狂亲吻,**的身体一点就燃,灼热地抵在一起相互摩擦,摩擦中仿佛都能生出火来。季珹被吻得脑海一片空白,时隔五年,他的身体仍是毫无骨气地在蒋君临面前投降,毫无出息地眷恋着他的气息,他想要变成蒋君临胸口的痣,永远停留在他身上。 水乳交融的水渍声听得人面红耳赤,蒋君临的呼吸沉重地浮在他的耳边,第一次如此急切,疯狂地想要占据季珹,想把自己送进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