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三岁的时候担心毒疫苗,五六岁的时候担心幼儿园性侵,十一二岁了,到叛逆期了担心进了书院被折磨。终于成年了,还要担心她的闺蜜的男友会不会把她杀了。” 说着,田依依嘴角露出一丝不知是嘲讽,还是悲哀的笑容。 那笑容有些冷。 然后,说完最后一句话,田依依哭了起来。 那样的话,她每说一句,都觉得心痛的厉害。 以前的罪恶,现在还在重复,一切就那样发生,没有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