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谁,说话,忙着呢。”声音有点不耐烦。 江澈站在一个兼卖书报的老式电话亭旁边,如果这个电话打不通,找不到谢兴,证明他不在办公室,江澈就要赶去第一天那个工商银行,哪怕打车,他都来不及。 还好,谢兴今天人在万国黄埔的办公室,大概目前的情况,已经不需要他们这些推销员在外面跑了。 “谢经理,是我,我是江澈。” “啊,是江澈小兄弟啊,你好,你好”,对方马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