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冬升留下的导演椅空着,江澈没坐,坐了一直自己坐的那张。 现场,副导演正在指挥忙碌着。尔冬升跑了,江澈现在能把握的只有他本身内心对这部戏的感觉,至于具体操作,实在外行。 端起水杯喝了口水,江澈莫名地,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就是那种小时候在学校闯了祸,回家路上会出现的那种神秘预感……很准。 我好像要挨揍了。 谁敢打我?所以是错觉。 “来,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