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光语气复杂的问:“你一定要消失吗?” “舍不得我了?”他苍白无力的笑,还能用尽所有的力气抬手,食指弯曲刮了刮她的鼻尖,就如同所有情侣间会有的小动作。 她忽然觉得怅然,“我还是无法接受……在我看来,你是你,安忆是安忆,你们是两个人,是两个个体,即使你们要合成一体是必然的趋势,但不论哪个会吞噬掉哪一个,那个消失的,又和死亡有什么区别?” “那你舍得安忆消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