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脖子上的肌肤轻语,“你走神了。” 她看着窗户的玻璃上映出来的自己,脸色绯红,满眼春/色,那是一个她没有见过的自己,更是一个会让她有羞耻心的自己,她总是认为自己是厌恶这个男人的,却并不能在现在这个时候做到心如止水,这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和那些深陷肉/体欢愉的人没有什么不同。 心理上的不齿和身体上的快乐成了一种诡异的折磨,她几乎是带着祈求的说道:“祁未,我不要在这个地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