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门外再走进一个男人,白衣黑发,眉眼温润如画,眸里是一派清明,斯文翩翩,他只进来,这大厅便恍若蓬荜生辉。 似乎是错觉,风光觉得他走进来时多看了自己一眼,蓦然,她好像是想起了什么,眯着眼睛盯了他半晌,随后,她身子一僵。 她认出他来了。 男人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走过,他垂眸低笑,“儿子晚归,劳母亲挂心了。” “回来了就好。”谢老太太喜笑颜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