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充满了血腥味。 夏朝冷眼旁观了一会儿,他淡淡的说道:“我记得以前在军营,你说作为一个好男人,是永远也不会打女人的。” “我没有打女人。”谢湛认真的眨了眨眼睛,看起来有些无辜,“我只不过是杀了她而已。” 打和杀,终究是不同的。 夏朝沉默了一会儿,又说道:“皇帝与萧贵妃身上的伤口如此平整,你如何让其他人相信这是萧贵妃一个不懂武功的人下的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