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神魂似乎时刻都在挣脱身体的束缚。 而当她的意识开始模糊,身体对于神魂的束缚似乎彻底消失了。 她飘忽忽的悬浮到了半空中,视野角度陡然发生改变,从仰视变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。 陈紫烟清晰的看到,熟悉的浴室里,更加熟悉的“自己”正满脸惨白的坐着地上。 半个身子扭着,翻身伏在了鱼缸上。 她的头耷拉着,而手腕还在汩汩的往外滴血。 这道伤口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