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气,褚敬之硬是咬牙没有喝那碗药。 可看着汤药从热气腾腾彻底放凉,褚敬之忽然又有点儿心虚。 唉,到底是娘子的一片好意,自己病了这些日子,每天都是娘子喂饭喂药、忙里忙外。 她一个女人,不但要料理家里,还要顾着外面酒肆的生意,着实辛苦。 他、他好歹是个堂堂男儿,不能给妻子遮风挡雨,却也不能让妻子受苦受累还要受委屈啊。 思及此,褚敬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