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妈,是我,我是然然啊……”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,蒋安然强忍的泪水又决堤了。 蒋母那边也不遑多让,又是哭又是问。 不多时,母女两个隔着电话,呜呜的哭了起来。 蒋安晨听着,又是心酸、又是欣慰,不管怎么样,事情总算是过去了。 当然,有些人,该处理还是要处理。 蒋安晨哄着蒋安然去做了检查,又带她去县城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