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还没缓和过来,“砰”又是一声枪响,俘虏另一条腿也被打出了一个血窟窿。 够狠!真的够狠! “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。”这一次,余飞的枪直接顶在俘虏的裤裆上,这一枪下去,没有人会怀疑,俘虏那只烂鸟会被打得稀烂。 “啊……,啊……。” 俘虏惨叫着,几近崩溃的边缘,他不是没被别人审问过,可从来没见这么审问的。 “我说,我说……。” 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