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机会,否则,你将永远失去做男人的资格。” “不,不……,我说,我说,我只是知道他是都阳市青山县人,具体的我真不知道了啊,饶了我吧!”阳坤已经没有说硬气话的半点念头了,现在只求饶命,哪怕是落在警察的手里,也不愿意落在余飞的手里。 余飞死死盯着他,看他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,这才把瓶子扔掉,满意地道:“不错,这件事过了,不过有一件事还得你办一下。” 一听这话,阳坤又惊恐